酪氨酸激酶抑制剂(TKI),如果从1977年EGFR首次发现算起的话,到现在已经超过40年的时间了。在这40年里,以EGFR和ALK基因突变为代表的TKI药物可谓发展迅猛,而以其他跨膜受体为靶点的药物也在不断开发之中。以EGFR-TKI为例,Osimertinib作为经典的第三代药物已经于2018年4月获FDA批准,用于EGFR敏感突变的NSCLC的一线治疗,2019年的NCCN指南则是更是把其列为优选(prefered)推荐;对于国人来说,奥西替尼作为一线治疗推荐的时间也应该不会久远了。
如果非要给三代TKI一个定位,那它仅仅是目前最为合适的一把钥匙,一代TKI发现了EGFR的价值,而FLAURA研究的PFS数据和后续的PPO(post-progression outcome)数据则真正将EGFR这扇门后的世界向人们敞开。如同2018 ESMO公布的FLAURA耐药数据所显示的,一线应用奥希替尼的耐药机制仍有相当多的未知需要探索。
说到药物的机制,占一代TKI耐药机制50%以上的T790M第一次出现在文献中,是在2004年,而它最早的出现时的名字并非T790M,而是T766M,那时人们对于EGFR的内部结构还不十分清楚。随着技术的临床研究的不断开展,人们才逐渐将一代TKI的耐药谱勾了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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